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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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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三十七章 这俩狗男女

自从李家营打起了围子,郭建德又在东西南北四个大门旁边设上了岗楼,一天到晚反是进出李家营的人,一律严格盘查。一个时期以来,李家营的“治安”确实好了一些,基本上没有发生啥事情,住在围子里的汉奸鬼子晚上睡觉感觉安稳了许多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一次会议上,谈到打围子的事,井上四郎伸着大拇指咵奖郭建德说:“你的,好样的干活!中国人的精英。!”听到井上四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咵奖郭建德,来开会的各村保长也附和着说:“是呀!郭团长足智多谋,胜过三国时期的诸葛亮,以后李家营一带的治安,还离不开郭团长呢!”郭建德听到井上四郎夸奖自己,又听到各村保长都附和着说好话,心里美滋滋的,像喝了一碗糖水甜蜜蜜的舒服,口头上还是假心假意的谦虚了几句:“哪里!哪里!雕虫小技,雕虫小技!要说计谋吗—————”。他故意把后音拉的长长的,与井上四郎太君相比较还差着半截子呢!”郭建德用双手比划着说。“嗨!中国人的孔明,中国人的孔明!我句句大实话,哈、哈、哈!”井上四郎挥舞着手一阵狂笑。

各村的保长心里都明白,郭建德计谋再多,势力再大,也是在日本人的手下干事,日本人利用你的时候,夸奖你,把你说成中国人的孔明,不利用你的时候,一甩手不是关了你监狱,就是杀了你头,狗屁都不如。

井上四郎和郭建德,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吹捧,各村的保长陪着谗笑的时候,坐在一旁的老驴头,那张驴脸青一阵,白一阵,红一阵,就像一条变色龙。此时的他没有心情附和大伙笑,心里到像揣着一面小拨浪鼓,乱蹦蹦敲着自己的心尖子。自从保定日本军官学校受训回来,至今已经两个月了,按照以往经验,送出去受训的人,都是日本人内定的名单,一但受训回来,至少要官升两级,可是,自己受训回来这么长时间了,井上四郎根本不谈提升自己的事,还是干原来的特别行动队长。手下只有十来个人,孤家寡人似的,人家郭建德多神气,手下有三个营的兵力,还有一个警卫连,手下几百号人,在李家营一呼百应,多威风啊。再说,今天开这个会议,井上四郎一上来就表扬郭建德打围子如何如何有功,自己从保定学习回来,是受日本人赏识去的呀,也应该在各村保长面前美言几句啊,井上四郎根本就不谈这事。你看郭建德那个熊样子,五短身材,胖嘟嘟的像一头猪,满脸横肉,一口大黄牙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,唉!唉!憋闷的慌。直到会议结束,老驴头都没吱一声。

会议一开直到太阳升到头顶上,会议才开完,**龟跟随着散会的保长刚跨出会议室大门,金花迎面走过来。金花今天打扮的特别引人注目:花格格上衣,轻飘飘的丝绸裤子,脚穿一双镶着花边的小红鞋,还特意留了一头披肩发,,走起路来蒜锤子腚锤一扭一扭。看到金花这身打扮,郭建德离老远就咧着一口大黄牙说:“金花呀!一天不见你那心肝老驴头,就寻找上门来了!”

郭建德明明知道,从老驴头和金花逃到李家营那天起,金花一头就扎到井上四郎怀抱里了,近些日子,又听手下一些人传说:老驴头从保定学习回来,要顶他这个团长,对老驴头的嫉妒心里早恨上了心尖上,刚才会议上又看见老驴头那种醋罐子表情,心里憋着一股气,一出门又看见金花来了,秃子碰上了和尚,正好是往醋罐子里加醋的好机会,含沙射影嘲笑起了老驴头。

郭建德话音刚刚落地,各村的保长一起跟着哄笑起来,中间有个胆子大一些的保长,张开大口咧咧说:“当娘的想儿子,怕儿子饿着,赶来给儿子喂一口奶奶吃,正常!正常!”保长们又是一阵子哄笑。刘家庙的也来了,他笑不起来,他听到这些讥笑挖苦的语言,耷拉着铁青颜色的脸,斜着眼睛看看老驴头,嘴一歪斜,头一扭,恨恨往地上吐一口痰,迈开大步先出门走了。

老驴头脸儿红一阵白一阵,看见金花朝自己走来,还以为金花真的是来找自己的,隔着好远就咧开了嘴,罗锅腰也直了起来,他从保定学习回来两个月了,是第一次看见金花。

恰在此时,井上四郎从会议室走出来,金花滴溜溜的大眼睛立即从老驴头身上转移到了井上四郎这儿,迈开雪花小碎步,娇滴滴的冲井上四郎说:“哎呀呀!太君一大早就开会,口渴了吗!我给你送水来了!”说着伸出一双白嫩嫩的小手,将一杯水捧到井上四郎面前。

“哈哈,哈哈!“郭建德见状咧着大嘴笑了起来,斜着眼睛瞅着老驴头,老驴头脸儿”刷“一下如一张白纸,他不敢在井上四郎面前表现出来,强压着憋到嗓子眼的酸水,一咧嘴也哈哈大笑起来。。。。。。。笑罢,一甩手出大门走了。

老驴头烦躁躁的挨到天快黑的时候,趁着街上没人,老驴头对手下人唠了一个瞎话,一个人悄悄来到了鬼情报处大院里,他估摸着这个时候井上四郎正在药房里打理,屋里只有金花一个人,借着这个机会找金花说几句话儿,他避开门岗,绕着道从郭建德团部大院里进来。沿着营房东山头夹道,往情报处走去。走出夹道,这儿正好冲着井上四郎房间。老驴头躲在夹道里黑暗处瞅了大半天,看见井上四郎的房间门虚掩着,屋里有人影子走来走去,看不清是谁。老驴头不敢贸然过去,等啊等啊!大半天的时间,虚掩的屋门终于打开了,只见金花双手端着一个盆子,露出来半个身子,“啪”一盆水泼到了门前的过道上,转身又回到了屋里。老驴头一看,估摸着金花一时半时不会出屋门了,再等下去万一碰上人。。。。。。想到这儿,老驴头刚刚转身打算回去,突然想起他爹在世的时候,他暗地里约金花时曾经使用过的暗号,一边想着,就弯腰从地上捡起几块碎砖头,一甩手朝井上四郎的屋门扔过去,不偏不倚,那块砖头正好打在井上四郎门上,只听到轻轻一声响,接着,老驴头又甩出两次砖头,当第三次砖头”咚“一声落到门上时,屋门竟然打开了,金花出来了,站在屋门口往院里东瞅瞅西望望,当它看见老驴头站在夹道里朝她招手的时候,急急忙忙走了过去:”有啥事?“金花望着老驴头那张狐疑的老脸。老驴头急乎乎的说:”我找你有事,屋里有人吗?“金花朝药房那边看一眼,挥着手说:”不行!不行!井上四郎一会就回来,别让他看见你了!”

“我有话说!”老驴头好容易抓住这个机会。金花又看一眼药房那边。“有事也不行!他快回来了,你不要命了?”说着,金花转身要走。老驴头死死抓住金花的衣服:求你了!我真的有话说!”金花又转过身子冲老驴头轻轻吼道:“你真不想活了!你就留在这儿,你知道吗?,暗地勾搭井上四郎太君的女人,可是杀头的罪啊!”

老驴头此时反而冷静下来,哀求说;“金花啊,看在咱两多日的情分上,你给我帮一次忙吧!“金花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老驴头可怜兮兮的样子,知道他从保定学习回来,一直没有得到提升,心里憋闷着这一件事情,就回头说:“这样吧,明天晚上,井上四郎到东昌府开军事会议,估摸着开完会很晚了,会住在鸠山司令长官那里不回来了,你明天晚上来吧!我在这儿等你。”金花说完,一扭屁股回屋里去了。

第二天,太阳刚刚冒出火头,老驴头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,他一会儿到院子里仰头看看太阳,太阳今天走得好慢好慢啊!好像粘在空中一动不动,有意和自己作对似的。他急躁的心要从肚子里蹦出来啦,一天的时间,好像度过了漫长的几十年。他盼呀盼呀!终于盼到了夜幕降临下来。

这一天傍晚,正好是一个雾朦天,太阳一落山,李家营大街小巷便被大雾慢慢罩住了,到处灰蒙蒙的,几步远都看不清人影儿。

老驴头从驻地出来,沿着大街东边的墙根悄悄走到大榆树跟前。这里有一个小门,直通着井上四郎的住处。他四下里瞅了一会人,没看见有人盯着他,再看看岗哨,坐在屋里抱着枪半睡半醒的样子,外边的云雾飘飘悠悠,雾气环绕遮挡着窗子。老驴头趁着这种天气刚抬起步往院子里走,突然身后边有个人说话:“队长,大雾天也不怕闪了腰!”老驴头心里一惊,回头一看,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三鬼子,三鬼子站在老驴头身后,正看着他笑呢。原来,三鬼子在团部开完会打算回驻地,刚出门转过弯,透过大雾看见老驴头在大榆树下边东瞅瞅,西看看,鬼鬼祟祟。他平时听人们说过,金花自打从刘家庙来到李家营,一头扎到了井上四郎怀抱里了,还听说金花干脆住到了井上四郎屋里。老驴头虽然是一个挂名的丈夫,但他为了讨好井上四郎,心里虽然憋闷得慌,嘴上却不敢说。但是,金花无论和井上四郎怎样好,总而言之也不是长法,毕竟是露水夫妻,将来过日子,老驴头还是靠山。这一点上,别看金花年纪轻轻,整天风风流流,她在军队里混了这些年,花落流水一样的女人她见得不少。因此,他明着跟着井上四郎好,暗地里也没有忘记老驴头,隔三差五有机会暗地里两人偷着亲个嘴,办个事,还是少不了,一条路不能走到黑,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,这在老驴头周围的人群里很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。

老驴头这个人脑瓜子转的挺快,听三鬼子话里有话,眨眨老鼠眼,嘴一歪斜,顺口编了一套瞎话说;“井上四郎太君找我有紧急任务!“三鬼子心想:红口白牙说他娘的瞎话!井上四郎下午就去了鸠山司令长官那里开会去了,你当我是傻子,呆子来蒙骗我。既然你来蒙骗我,我也不给你留面子了,非把你这层窗户纸戳一个洞不可,三鬼子嘻嘻讥笑着说:”快去吧!你的金花还在井上四郎屋里等你呢!趁着井上四郎没从东昌府回来,热乎热乎去吧!机不可失呀!”说完一转身子消失在朦朦夜雾里。

老驴头一心想着金花,根本没听进去三鬼子说啥,看见三鬼子身影消失在大雾里头,抬起腿急匆匆跨进了鬼子情报处大院里头。哨兵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。老驴头在井上四郎房间门口打了几个转转,他不敢冒然推门进屋,虽然昨晚上和金花约定好了,任何时候事情的发展都不是绝对的,已经过去了一天,万一井上四郎没去开会呢?自己一头撞进屋里,迎头撞上井上四郎,莫说日后井上四郎提拔自己,就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保了,日本人凶残着呢!想到这儿,老驴头更不敢冒然进屋门了。

屋里的灯光映照的门口亮晶晶的,老驴头走来走去的身影拉的长长的,老驴头转身朝黑影里躲避,他担心在这明亮的灯光下被人看见,刚刚转身,屋里传出来金花:“嘻!嘻!嘻!的浪声浪气笑声,老驴头惊讶的抬起头一看,原来窗子开了一条缝隙,金花正从窗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朝老驴头讥笑呢,”你那个贼胆让狗吃了,还没进屋看你吓成了米老鼠!“

老驴头刚才一颗蹦蹦乱跳的心,这才安静下来,金花把门打开,老驴头一步跨进屋里。金花抬起纤细雪白的手指头指点着老驴头额头挖苦说:”平常吹牛说自己是老虎心豹子胆,今天算看清你了—————兔子胆,都吓出尿来了!嘻!嘻!”老驴头难为情地说:“我担心井上四郎在屋里!”“嘻!嘻!嘻!嘻!金花撇着樱桃小嘴又是一阵子挖苦讥讽:“你的老婆,啥时候想来就来!怕他井上四郎五郎的啥呀!”老驴头傻白着脸,长叹一口气说:”哎!哎!人在屋檐下,哪能不低头!当下是大日本皇军的天下啊!”“嘻!嘻!”金花撇着·樱桃小嘴又笑,你急躁啥!赶明儿提升你个团长,漂亮女人三个五个还不随你挑捡!“老驴头一听说当团长,心里蜜滋滋的,笑眯着眼睛说:“即使当上团长,还不全亏了你的美言,那时候心里也只有你一个啊,再多的女人也看不上。”“看你这张蜜罐子嘴!”金花把嘴又是一撇,“光说好听的,我看你这些年啥都亏了就不亏你这张嘴!”

老驴头和金花斗了一会嘴,话题转到了正题上,老驴头说:“见你一次真难呀,比见一次皇宫娘娘都难。我从保定学习回来这么长时间了,井上四郎也不说提升我的事,这个小鬼子蒙骗人真有一套办法呀!”金华说:“别看我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,我早就猜透你的心思了,我一直挂牵着你的事,上个月有一天趁着井上四郎高兴,我对他说老驴头从保定学习回来了,也应该提升提升了!不能总当他那个队长吧!你猜井上四郎怎么说?”老驴头瞪大眼睛问:“他咋说?”金花故作卖关子:“你猜一猜吧!”老驴头急火火的问:“别抓耙子卖笊篱的了!快说说吧!”

 

 金花嘻嘻一笑:“看你急的**吃蒜似的,井上四郎说了,你要干出点儿成绩才行!”“干啥成绩?”“干啥成绩?这点儿你还不知道,抓几个八路呗。”“抓八路!”“对,让你抓几个八路!”

老驴头听到这儿,把拳头往桌子上一擂:“他奶奶的!上哪儿抓八路去!这井上四郎也太他妈难为人了!八路又不是木头桩子,石头墩子,是带腿带眼的,四处乱跑我哪有这么好运气碰上呀!”金花樱桃小嘴又是一撇:“我说你是窝囊废,还真是一个脓包!自己的老婆都成了人家的了,没有比你更窝囊的人了!遍地是八路军,你不知道去哪儿抓,真是肝化的邻居———【肺】废头一个!”老驴头瞪着一双迷惑的老鼠眼,哀求说;“请夫人指教!“金花故作娇慎的说:”谁是你夫人!亏你说得出口,不显寒颤的慌!”老驴头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;“夫人!夫人!我求你了,告诉我吧!”老驴头死乞白赖了一阵子, 金花这才娇滴滴的说:“八路军都混在老百姓群里,你没有看到莘县一带的八路军头上都包一条羊肚子手巾吗,只要头上包羊肚子手巾的人都是八路军。”

金花一句话,一下子提醒了老驴头,老驴头拍着脑袋连连说;“对,对,对了,凡是头上包着羊肚子手巾的人都是八路军。

说到这儿,老驴头把门打开一条缝隙,探出半个光油油的脑壳朝院子里看了一会儿。又把屋门从里面插死,腆着一张皱巴巴的老脸,张开双手要来抱金花,金花伸出两只纤纤小手一当:“脏老头,你想干啥?“”嘻嘻,“老驴头舔把着那张驴长脸:“老婆,亲爱的,自从刘家庙出来咱还没有亲热一次呢,想死我了!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!”金花两只娇媚的眼睛望着老驴头,樱桃小嘴一撇:“嘻嘻!想得美你!谁是你老婆?北街胡同里那个小骚货才是你老婆呢!”“哎哎!看你说哪了!”老驴头又要抱金花,金花往后退着躲避:“哈哈!今儿你不是来要官职的吗?咋又想起好事来了?”老驴头**金花细嫩白洁的手:“老婆,别闹了,快答应我这一次吧!这些天憋死我了!”

金花故作生气的样子,扭着樱桃小嘴说:“别说好听的了,你心里只有那个小**,那里有我呀!”“有!有!心里只有你一个!”老驴头一边说,一边往前逼金花,金花往后退,已经退到了床边上,再无退路了。老驴头一把把金花搂到怀里,抱到床上,死死把她压在身子底下,两片毛茸茸的大厚嘴唇,在金花樱桃小嘴唇上**着,此时的金花像一条刚出水的鲤鱼,使劲的扭着屁股,踢腾着双腿,吭吭哧哧喘着粗气,费了很大劲才把老驴头从身上推开,故意娇滴滴的说:“你急啥呀?心急吃不上热豆腐,今夜儿井上四郎又不回来,这一夜还不都属于你老驴头的。”

老驴头听金花一说,松开手站了起来。金花从床上爬起来梳理梳理弄的乱七八糟的头发,:“嘻嘻!冲老驴头一笑,猫一样矫健,”嗖“一下子蹿到门口来开门,老驴头一看金花和他玩起花招,一步跨到门口,死死扣住门不让开门,两个人一个要出去,一个不让出去,你争我夺,弄的屋门咣当当响。

别看老驴头年纪大了,毕竟是男人,经过一番撕扯,老驴头又把金花拉扯到床上。这时候的金花也不反抗了,嘻嘻的笑着:“老驴头,老驴头啊!你有那个小**还玩不够,又来我这儿吃腥味!看在多年情分上赏你老馋猫一次!”老驴头一看金花顺从了,紧忙退裤子,说来也巧,裤子刚刚退到腿弯,突然听到门外一串脚步声,接着传来鬼子井上四郎和黑衣翻译的对话声音。

原来,井上四郎在东昌府开完会回来了。

老驴头顿时吓得浑身打寒颤,筛糠一样,手脚都吓麻木了,嘴里一个劲的说:“咋办?咋办呀?”金花也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,看看实在没有别的地方躲避,一把将老驴头按倒在床底下:“在下面呆着!没有我的话千万不要动弹!”

金花刚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,井上四郎推门走进来。“回来了!金花笑着迎上去,井上四郎抱了抱金花,双手托着她那娇嫩的腮帮子:”亲爱的,我想你了,今夜里我如果不回来,这漫漫长夜你咋熬啊!“”哎呀呀!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!想死我了!金花咕嘟着樱桃小嘴,娇滴滴的撒娇说。

说到这儿,你可能要问,床底下趴着老驴头,金花不怕井上四郎发现吗?日本鬼子可是杀人魔鬼呀,井上四郎一但发现床底下藏着老驴头,不把老驴头的脖子割下来才怪呢!金花也逃不过这一劫。别忘了,金花是在队伍上混出来的,这些年扯着这里拉着哪里勾搭的可不算少数,在男人群里穿梭来往习惯了,积累了丰富经验,今天井上四郎突然回来,虽然是在她的意料之外。如何应付井上四郎,化险为夷,处理这种事她早就轻车熟路了。

金花殷勤的为井上四郎脱下牛皮靴,又给他挂好军大衣,井上四郎刚刚往床上一趟。“唉吆!唉吆!”金花突然捂着肚子叫唤起来,头上不知道啥时候还弄出汗水来了。“金花!你的。。。。。?”井上四郎赶忙跳到金花面前,用双手托着金花的额头,你的发烧的干活?“”不!不!我肚子痛!肚子痛!“金花紧锁着一对双细长柳叶娇眉,嘟噜着樱桃小嘴说。井上四郎是个医生,遇到这种情况,自然会想到药品:“好的,你等等!我给你拿药去!”说着,一刻钟也没有停留,急忙穿上衣服,朝药房奔去。

金花站在窗子后面,看着井上四郎走进了药房,急忙朝床底下吓得还在发抖的老驴头喊道;“他进了药房,你还不快走!”

刚才还吓晕了的老驴头,听到金华喊他快走,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头,“嗖”的一下子像一只老鼠从床底下窜出来,金花刚刚为他打来一条门缝,一闪身冲出去,就像中了枪的狼,哧溜溜逃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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